唐念念闭上眼假装没察觉到他的情绪,唐怀瑾看着她眸色暗了暗。
好,既然你不说,那我有的是办法。
唐怀瑾猛地顶跨,一下将龟头顶到让他不对劲的处女膜上,是的,是膜。
“啊!”
唐念念也猛地睁开眼睛,然后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大口大口喘着气,“疼。”
唐怀瑾嘴上不饶人,“疼就对了,怎么,你想再体验一次破处的感觉?”
没等唐念念反驳,他再一次顶跨,一下将膜顶开,撕裂开,阴茎在肉壁里横冲直撞,丝毫不留情。
唐念念疼得眉头拧成一块,上牙紧紧咬住下嘴唇,实在受不住就紧紧抓住唐怀瑾结实的胳膊,指甲深深嵌入肉中,好似这样就能缓解痛苦。
“回答我?嗯?这是怎么回事?”
唐怀瑾以恳求的语气轻声说着,他的阴茎终于将膜完全顶开,来到抽插步骤。
唐念念仰起头断断续续地解释,“这是唐如海找人来给我补的,他说这样白意远会更喜欢,男人都会喜欢。”
话音未落,她眼角就已经化出一滴泪滴来,顺着眼角的形状下滑,唐怀瑾见状将泪滴含住,不让它融入洁白的床单。
“别哭了。”
“嗯。”
听到她还是用哭腔回答着,唐怀瑾不禁一笑。
唐念念气不过故意夹进肉壁,随着他“嘶”的一声她破涕为笑。
她的身体感受着他的体温,她的滚烫混着他的炽热,她的痛苦混着他的快乐,她的灵魂契合着他的灵魂。
“我爱你。”
接着是唐怀瑾更快更猛烈的撞击,劲腰带着滚烫难耐的阴茎冲撞着唐念念的柔软,唐念念受到冲击不得不往后退。
不过唐怀瑾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,一手抓住唐念念的双手举过头顶,一手抓住她的腰定住让她动弹不得。
他指尖攥住她腕骨的瞬间,唐念念正想弓起身子咬他锁骨,却被他反手一扣,整个人向后跌进洁白的床单里。随着她挣扎的动作,肩线处露出未消的红痕——那是方才他吻过的印记,此刻在壁灯暖光下泛着暧昧的光泽。
“唐怀瑾……”她蹙眉去蹬他膝盖,脚踝却被他用膝盖轻轻压住,蹭过他光裸的小腿,换来他掌心在她腰间更沉的用力。他的指腹陷进她腰间的软肉里,像捏着一块快要化掉的雪酪,指缝间溢出的温热让她忍不住颤了颤。
这一系列的动作让唐怀瑾的阴茎插得更深,一下顶到子宫口,让唐念念想要翻身躲开。
“现在知道躲了?”他俯身时,浴袍领口滑开,露出的锁骨蹭过她鼻尖。雪松香气裹着水汽压下来,她被举过头顶的双手只能攥住床头的流苏穗子,丝绒在掌心勒出痒意。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停了,月光透过纱帘筛在他侧脸上,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,偏偏那双眼睛亮得吓人,像盯着猎物的雪豹。
她腰腹被他固定着无法动弹,连呼吸都因这禁锢而变得急促。腰间一片光滑,露出的肌肤贴着冰凉的床单,却被他掌心的温度烫得发烫。“放开……”她咬着唇瓣想扭头,却被他用鼻尖蹭着下颌线逼回来,他指尖在她腰侧软肉上轻轻打圈,那是她最怕痒的地方。
四年了,他们还是这么熟悉彼此的身体。
“剪头发都不提前说,”他忽然低笑,气息喷在她喉结上,“该罚。”话音未落,牙齿已轻轻咬住她耳垂,力道不重,却让她浑身一颤,攥着流苏的手猛地收紧,金线穗子簌簌作响。
他掌心下的腰线在轻微发抖,像被风雪困住的幼鹿,明明想逃,眼底却漫着水光,反而勾得他指腹的力道更沉。
月光爬上床头时,她终于挣开一只手,胡乱去推他肩膀,却被他顺势扣在枕头上。
两人交迭的影子在墙上晃了晃,她腕骨被他握在掌心,能清晰感受到他脉搏的跳动,和自己的心脏一样,快得像要撞出胸腔。窗外静得能听见冰层碎裂的轻响,而室内,他低头吻她手腕的动作,温柔得仿佛刚才那个强势的禁锢者只是错觉。
唐念念再次躲,趁着两人喘息的瞬间猛地翻身,伴着一声呻吟,身后的人再次抓住自己,后入式的久违让她无法承受,只能用手中流苏的实感发泄。
“我说,别躲了。”
唐怀瑾眸色一暗,腰间使力快速顶撞着,九深一浅,最后还不忘玩味地蹭刮着柔嫩的肉壁,像是恋人的温存与厮磨。
唐念念只感受到自己要被撕裂了,膜才刚刚被撕开,腿间的血甚至还没有干就要再次收到这样的折磨。
简直是惨绝人寰,奈何身后的始作俑者还没有尽兴就提出了新玩法,“念念,我们去洗澡吧。”
唐念念含糊着回应,“嗯轻点。”
走进浴室,水晶吊灯在唐怀瑾肩头碎成星子,唐念念蜷缩在他臂弯里,发梢垂落的汗珠顺着他腕间蜿蜒而下。
男人炽热的胯间抵住她后腰,呼吸裹挟着雪松香水味拂过她泛红的耳尖:“水温刚好。”?浴室磨砂玻璃漫出暖黄光晕,鎏金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