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一声,那笑声里充满了嘲弄和冰冷的兴味。
“写得很‘投入’。“江冽放下电脑,站起身,缓缓向她走来。他的眼神深邃,带着一种如同猎人锁定猎物般的专注和……期待。
“既然你对这些场景……这么熟悉,想必……实践起来,也不会太难?“他走到她面前,伸出手,用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她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嘴唇。
“那么……“他微微俯身,靠在她耳边,用那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声音,清晰地下达了指令,仿佛真的在点菜一般,“我们就……先从这个‘虔诚的信徒’开始,怎么样?“
他的气息带着威士忌的醇厚和独属于他的、带有侵略性的味道,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。
屈辱如同冰冷的潮水将秦意臻淹没,但在这片令人窒息的黑暗中,竟然还残存着一丝荒谬的‘庆幸’。
当江冽说出要她扮演‘虔诚的信徒’时,她的大脑一片空白,身体几乎要因为恐惧而瘫软。然而,当她理解到具体的要求是口交时,一种病态的、几乎可以称之为‘松了口气’的感觉悄浮现。
不是没有经历过。
早在老板和秘书那次,她就曾被迫以这种姿势取悦过他。相比起某些更加突破底线、让她感觉自己完全不像个人的姿势和要求,至少……至少这一次,是她相对‘熟悉’的屈辱。
这种想法本身就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悲哀。她竟然已经开始在不同的羞辱方式中寻找相对‘可以接受’的一种了。
这份短暂的、病态的‘放松’并没有逃过江冽锐利的眼睛。他看着她虽然脸色惨白、浑身颤抖,但眼神深处那一闪而过的、并非全然是绝望的情绪,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。
他没有立刻催促,只是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,解开了皮带的金属扣,然后是西裤的拉链。那沉闷的“唰“的一声,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,像是一道启动某种仪式的信号。
他那早已因为欲望而勃发、尺寸惊人的滚烫性器,就这样毫无遮掩地、带着一种蛮横的侵略性,从束缚中弹跳出来,直挺挺地矗立在她眼前。青筋虬结,顶端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着湿润的光泽,散发着浓烈的、独属于男性的腥膻气息。
秦意臻的呼吸猛地一滞,胃里一阵翻涌。即使不是第一次见到,这种充满了视觉冲击力和压迫感的画面,依旧让她感到一阵生理性的不适和心理上的巨大恐惧。
她闭了闭眼,强迫自己压下那股想要呕吐的冲动。然后,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,她的膝盖一软,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顺从,缓缓地跪了下去。冰凉的地板透过薄薄的裙子布料,刺痛着她的膝盖,也刺痛着她仅存的自尊。
她低着头,长发垂落下来,遮住了她苍白的脸颊和空洞的眼神。她的双手无措地放在身侧,指尖微微颤抖。
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。按照她自己写的那些文字,她应该像个‘虔诚的信徒’一样,仰望着她的‘神明’,用一种近乎膜拜的姿态,去亲吻、去吞吐那象征着绝对权力和欲望的巨物。
恶心,但她必须接受。
她放弃了所有抵抗,张开颤抖的嘴唇,像完成一个不得不执行的、令人作呕的任务一样,缓缓地、将那代表着她屈辱源头的滚烫巨物,含入了口中。
滚烫的性器带着强烈的雄性气息,粗暴地撑满了秦意臻的口腔。她强忍着生理性的作呕感,尽可能地模仿着记忆中自己之前的经验和笔下那些“苏蔓“讨好男主角的动作,用舌头慢慢地舔舐、吞吐。寻找着可以让江冽舒服的方法。
江冽低头看着她。她的长发凌乱地垂落,遮挡了大部分表情,但那微微颤抖的身体和紧闭的、因为强忍泪水而泛红的眼睑,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抗拒和痛苦。
然而,他并没有从这勉强的“服务“中感受到多少满足,反而因为她那潜藏的、并未完全磨灭的抵抗意识而感到一丝不耐。
他要的,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臣服,更是她的真心。
“不够。“他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,打断了她机械的动作。
秦意臻动作一僵,抬起泪水迷蒙的眼睛,不解地看向他,口中还含着那让她羞耻的巨物。
江冽没有给她解释,而是直接用行动下达了新的指令。他伸出手,不是去抚摸她的头发,而是粗暴地抓住了她裙子的领口,用力向下一扯!
“刺啦——“一声,单薄的布料应声而裂,露出了她胸前大片的、细腻白皙的肌肤,以及那对因为紧张和寒冷而微微挺立的、形状姣好的柔软乳房。顶端的茱萸呈现出可怜的粉嫩色泽,在微弱的灯光下瑟瑟发抖。
“啊!“秦意臻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,下意识地想要用手去遮挡自己突然暴露的胸部。这是一种本能的、保护性的动作。
然而,她的手腕却被江冽更快地攥住了。他轻易地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,用一只手牢牢固定住,另一只手则带着毫不怜惜的力道,握住了她其中一侧的柔软。
那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娇嫩肌肤,瞬间因为他的揉捏